着重伤兵很难离开,可不带重伤兵,他们会白白的死在日军的刺刀之下。
他们还有一口气在,他们还能战斗!他们想要一个人,一名军人需要的最后尊严。
“准!”郭小五声音变得冷漠而低沉,严肃而决绝。
这是他本就做好的战术,该牺牲的必须牺牲!他们为了逃,他郭小五必须这么做。
“是,钧座!”一团团长敬礼,带着难以掩饰的敬意。
钧座是下属对上级的最尊敬的称呼,这是他第一次见面,第一次真正敬仰而敬佩的将军,他不叫旅座,而是钧座,是最正规的称呼。
不是什么军官,都是被人喊一声‘钧座’这两个字也不是一般的将领能够承受的起的。
二团团长走出来,他同样立正对着一团,三团的将士们敬了一个军礼后,上前一步,对着郭小五再次敬礼后,一脸严肃的请命道:“我二团轻伤,堪堪一战,战斗力只有四成,但我们比一团更强,但比三团更弱。
三团是最有希望与钧座突围出去,如有需要我们二团请第二战。
您是我们最敬仰的将军,请您带着三团的弟兄,在我铁血旅继续战斗,继续打鬼子,为弟兄们报仇,为淞沪一战,阵亡的近二十万弟兄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