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实在是忍不住。他只好又去挠胸口,挠了胸口腰杆又痒了,挠了腰杆后背又痒了,挠了后背屁股又痒了……
挠着挠着根叔发现胡哥他们都是一脸恐惧的看着他,根叔一愣:“你瞅啥?”
胡哥小心翼翼的问:“根叔,您……不疼吗?”
“不疼,就是痒!嘶……痒死我了!”根叔控制不住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挠。
“根叔,别,别挠了!”胡哥一个络腮胡大汉吓得声音都颤抖了:“再挠就……”
“吱——”
挠着挠着根叔的指甲忽然好像划到了什么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,根叔下意识的低头一看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冷气,原来他的手臂已经被挠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,甚至是连白森森的臂骨都露了出来,他刚刚“吱”的那一下就是挠到了骨头上,让他惊惧的是他竟然都完全没有感觉!
“哎妈!”根叔大惊失色,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鲜血淋漓,甚至是指甲都劈了看起来好像丧尸的爪子,而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一道子一道子深深的血口子,有的地方已经完全抓烂了,有的地方更是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,问题是到现在他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儿疼!
痒!
只有那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