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耍他而已。他的水平大概只能对付那天晚上你遇到的那个。但是眼前的这个，或者说这些东西，它们是完全不一样的。”
“这些是邪灵吗？主动将自己转化为灵体状态的那种？”一旁的珍妮倒是想起了什么？
“你知道这东西吗？”顾城转头望向珍妮。
“我以前听说过。非常罕见，因为只有主动放弃自己的肉体，并通过某种黑暗仪式才能转化为这种东西。这意味着想要成为邪灵，第一件事就是要……自杀。而且据说成功率并不高。”
“自杀？有谁会做这种事情。杀了自己，把自己转化成一个鬼魂。即便是那样能够活的更久，又有什么用？它们失去了作为人的乐趣。”一旁的艾比显然无法理解这种行为。倒是珍妮似乎有某种不同的看法。
“不，不一定。艾比，你没有进入过这个世界。你不明白里世界真正的样子。即便是我只看过冰山一角。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，你倾尽所能想象到的黑暗，都不如现实的十分之一。在里世界，死亡从来都不是结束。也就是说，有些仇恨，有些杀戮，有些折磨，几乎可以永远的持续下去。
所以，在里世界。力量是唯一重要的。每一个人都在追求力量。你每强大一分。那些黑暗就远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