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成的。这是灯灵的最初版本。这种灯灵如果有百万人同时向他祈祷，情愿的话。说不定能够做到那种拯救一座城市的事情。因为它们的上限极高，几乎没有天花板。
不过在漫长的岁月中，它们的后代已经退化成了一种继承了少量特性的灵体生命。而且也不能单纯的吸收众生的意志了。需要借助更为现实的祭祀，才能动用自己的天赋。
直接指望它们是不可能了。但是它们身上蕴含的那一丝概念性的特性，还是有点作用的。之前就说过了。那些黑巫师没办法追踪。幕后的存在，使用某种力量拦截了所有的追踪，以及预言魔法。但是仍旧有一个点可以追踪，也是无法被遮挡的。
顾城知道，对方故意释放了慢性的病毒。让整个洛杉矶的受难者无奈的等待死亡。他们需要的是，那上百万人面对死亡时，无能为力的绝望。
绝望这种东西，是一种情绪，也算是意志的一种。这属于一种概念性的东西。没办法追踪，除非你有一个参照物。
灯灵的核心，算是唯一带有这种属性的参照物了。毕竟它们的本源能力，就是利用这种概念性的力量。只不过现代的这些灯灵都弱化了。
菲奥娜似乎已经明白了顾城想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