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指的说到。
“不，你不明白。那个家伙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的。他是个变态，骨子里就是。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他身边呆上一个月的。因为他是个施虐狂。很久以前他就对我说过，他对爱丽丝的感觉。
用他的话说。如果能够肆意的蹂躏那个女孩。倾听他用人间最美的声音惨叫，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。如果不是我拦着，他早就下手了。但是无论如何如何，他都不应该在这种场合直接动手的。这个混蛋疯了吗？”
劳伦斯有些急躁。因为他敏锐的发现，在他描述维克托的时候，顾城的眼神 出现了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。很微弱，但是对于情商发达，堪称微表情专家的人来说，劳伦斯还是察觉到了。
他感觉，顾城心理的变化，肯定不是看到一个同道中人的欣喜。因为各种心理分析都显示，顾城是个一般意义上的好人。完全没有这种变态倾向的痕迹。
而这时，大厅中央的维克托已经开口了。他用一种古怪的咏叹调诉说着。
“爱丽丝，请让你的歌声填满我的身躯吧？”
没有丝毫歌剧功底的人，使用这种语调说话，大家可以脑补一下是一种什么画面。只听噗嗤一声。某个角落中，又热直接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