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来了,把奏疏随意的扔到龙书案上。
“老奴,就是为了杨邦宪上书的事情。老奴以为,生祠不宜再建。这些都是下面的人揣测上意,老奴对此事也是多加禁止。如今还是有这样的事情,实在是老奴驭下不严之过。老奴特来向万岁请辞!请万岁恩准,老奴为先帝守灵,以报先帝知遇之恩。”或许是想起了乾清宫以前的主人,魏忠贤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。
这是真哭,哭得是凄婉哀绝。眼泪鼻涕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真的听者伤心闻者流泪。乾清宫里面的气氛,一下子就哀怨起来。
朱由检看了看魏忠贤,绕过龙书案亲自搀扶起魏忠贤。
“忠贤,你的名字里面有一个忠字,更加有一个贤字。身为朝廷重臣,你怎么可以随意说出请辞的话来。先帝大行未久,你这样的肱骨之臣请辞。外面会如何看待朕?是朕的德行不如先帝?还是朕没有容人之量?”
“老奴不敢!”魏忠贤又跪了下去,朱由检再次把魏忠贤拉起来。
“忠贤!你与朕是君臣,更是主仆。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先帝驾崩的时候曾经拉着朕的手,特地跟朕交代起你的事情。”
“哦!还有此事?”朱由校死的时候,魏忠贤不在场。连客氏也不在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