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留下吃饭了?”
“不吃!船上凑合一口,头年得从艾虎生那里把银子抠出来。”毛文龙应了一声,头也不回。
“爹,大帅批了?”刚刚上船,毛文龙的师爷陈继盛急忙走过来问。
“批了!批了!”毛文龙喜滋滋的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哼!辽东军情民政大权全都落到别人手里,巴巴的办个什么军校。一点儿好处都没有,还乐成这样儿。”毛文龙的儿子毛承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。
毛文龙一脚,就把儿子踹了个腚墩儿。
“什么怪话。”
“爹!当着这么多人,说我小王八蛋对您老很不利啊!”
“你……!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账的东西,眼光短得像是个女人。明天登了岸,就给我滚回江南老家去。你这样的,也就配看个祖坟。”毛文龙气哼哼的进了船舱,陈继盛大声命令开船。
“都没权了,还这么高兴。陈叔,您说我爹这是不是老糊涂了?”毛承祚委屈的看着陈继盛,陈毛两家世代交好,陈继承对毛承祚来说就像是亲叔叔一样的存在。
“傻孩子,你爹这步棋可是看准了才走的一步高棋。别的咱们不说,你爹掌管了军校。那就是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