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两三米宽。正黄旗下的士兵们,都躲在盾车的后面。手里拿着盾牌顶在脑袋上,防备抛射落下来的流矢。
白杆兵射出来的弩箭,钉在盾车上发出“咚”“咚”的声响。就算是抛射的流矢,也见伤了几个人。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一群黄标兵,他们的身上都穿着黝黑的铁甲。他们根本不用盾牌,天上掉下来的流矢射在他们身上,全都被弹开。
“奶奶的!他们这是要把白杆兵活活磨死!”敖沧海看到黑压压想白杆兵压过去的军阵,狠狠将镐头扔在地上。
“那是镶蓝旗?”李枭认得镶蓝旗的旗帜,屠灭象牙村的就是镶蓝旗的人马。李枭还缴获了一块镶蓝旗令牌!
之间镶蓝旗的兵马,也推着盾车。缓缓的从东南方向,向白杆兵压了过去。在正东和东南方向上,正黄旗和镶蓝旗,居然投入了近万人。黑压压的绵延出好几里地,看着让人头皮发麻。
这一次努尔哈赤学乖了,没有用骑兵疯狂冲阵。而是选择了步兵,一点一点的靠近。白杆兵不过几千人,就算是一对一的硬拼,也能把白杆兵拼光。
秦邦屏脸色铁青,东北的冬天实在太冷了。这让远道而来的,生在西南长在西南的白杆兵非常不习惯。刚刚趁着大战间隙,让士卒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