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眷,还是没问题的。
抄家的知县,灭门的知府。这年头没点儿靠山和势力,有钱人就是官府砧板上的一块肉。刀把子在人家手里,想怎么剁那就怎么剁。
陈福虽然有陈家做靠山,但最多也就是条鱼,蹦跶不了几下。不是真正的朋友,绝对不会冒这个风险。
当然,提督邹维琏和巡抚蔡善继不和,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
“都坐吧!站着说话累得慌,来人,上酒菜。枭哥儿是辽东人,今天也让你尝尝咱们广东的美食。”陈福拍了李枭胳膊一下,好像在自己家一样,大刺刺的坐到了圆桌旁边。
广州的天气很炎热,自然蚊虫就多。可偏偏这花厅里面,连一个飞着的生物都见不到。
李枭注意到,硕大的香炉里面焚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味道的熏香。什么成份不知道,反正花厅的四角,都摆着一尊香炉。青烟袅袅之下,诺大的花厅里面不见一只蚊子。
在澳门饱受蚊虫困扰了的李枭,对这玩意非常感兴趣。
花厅里面只摆了一桌,李枭知道这是有机密的事情要谈。让李休带着随身的侍卫,跟着提督府的校尉们去了另外一间院子喝酒。
“老弟是害怕我亏待了枭哥儿?别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