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兵们痛苦的哀嚎声久久的回荡在营地上空,对士气的打击非常大。
“操他娘的,他们昨天晚上是怎么进去的。”莽古尔泰吐了一口唾沫,刚刚他手下最能打的牛录,在街上被无数铅子和铁钉打成了筛子。尸体抬回来的时候,莽古尔泰都不敢认。
“明军的火器厉害,咱们不也有红毛人?”阿敏最先反应过来,这种烂仗打下去,两蓝旗的损失可就大了。
“红毛人肯帮咱们?”
“找二哥帮帮忙吧!”阿敏有些无奈。
“我才不去找那个喜欢背后亮刀子的家伙。”
“我手下也死了一个牛录,这样打下去。就算是胜了,两黄旗还能剩下啥。人命金贵还是脸皮金贵,现在可不是要脸的时候。”
“你去,我不去!”莽古尔泰赌气的扭过头,似乎有亲自带队冲锋的意思 。被手下死死拉住,这位爷要是冲上去,活着回来的概率真心不大。
祖宽拿着一个沾满了灰尘的馒头啃了一口,嚼在嘴里咯吱支的。他奶奶的,这地方不是烟灰就是灰土。空气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味道,就连这馒头都带着硝烟味儿。
太阳已经老高,将军说了。只要挺到明天,山海关的援兵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