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岳托也在这里面。就是不知道,哪个是他。他的脑袋非常值钱,就是找不到。”敖沧海也没办法。俘虏并不多,一共就捞出来俩没冻死的,现在在炕上发烧,烧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能不能活。
“想要找到岳托怕是不容易,现在想要捞尸体,根本不现实。来年开春,尸体也就被鱼虾吃得差不多了。就算没吃完,被冰封水冻的也好不了。
这里随便弄一个,就说是岳托的脑袋。没事儿的!”
“好有这操作?”敖沧海瞪大了眼睛,嘴里说着李枭创造的新词汇。反正李枭说啥,都是时髦的象征。这年月,李枭绝对是时尚先锋。
“放心吧,保证没人说三道四。魏忠贤巴不得咱们打了大胜仗,他在皇帝老儿面前多露露脸。
再说了,这鞑子都长一个德行。你看看龇牙咧嘴的,都他娘的一个样。兵部那帮子蠢货,也没人见过岳托。
岳托长啥样,你知道?”
“也是,咱们干掉了镶红旗旗主贝勒。这算是与鞑子开战以来,击毙最大的官儿了。听说旗主贝勒身上都是玉牌,还真想看看那玩意什么样。”
“皇太极身上就有,找个玉匠给他刻一个就成了。这种事情,不要要求太高。就不信,刚刚从长白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