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欢奴的,怎么说也应该是侍候完我们,再去侍候别的客人。”
李枭当然不会和稀泥,虽然心里不愿意为这破事儿出头。但弟弟必须得帮,哪怕回家打折他的腿,现在也不能让兄弟吃亏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黑衣汉子看到李枭气度不凡,还留着一脑袋短发。联想到京城最近流传的一个消息,警惕的看着李枭。通州税吏姜老八,就是得罪了留短头发的辽东兵,才被人干掉。
现在这年月留短头发的并不多,难道说这小子就是辽东兵?
身子刚刚习惯性的弓了一下,又想起自家主人的威势,立刻又挺直了胸膛。
“我姓李,辽东来的。这是我弟弟,不知道这位兄弟可愿意行个方便。”
果然是辽东来的,黑衣汉子有些踌躇。可偏偏又收了翟少爷的银子,到嘴的肥肉要吐出来,这实在是有些难受。
“好,先来后到的事情是我们不对。这您兄弟摔坏我们的茶杯,这总是要说道说道吧。”黑衣汉子也是街头混混出身,脑子非常灵。看到对面的人得罪不起,赶忙找出一个说得出,占道理的理由。
“茶杯?我们陪了就是!”李枭看看地上的茶杯,完全没拿这事情当回事儿。又不是贡品瓷器,打碎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