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大人才对,总兵大人为国戍边。战鞑子于苦寒之地,万岁还在潜邸之时就常说。咱这大明的北疆若是没有总兵大人撑着,贼兵恐怕已经兵临京师城下。这一杯,老奴应该敬你。”王承恩站起身来,端着酒杯讪笑着说话。
“王公公,刚刚咱们的酒令可是站着喝酒不算数。您这酒喝了,也算是白喝。”祖大寿笑着站起来,看样子刚刚没少打酒官司。
“祖总兵说得对,坐着喝,咱们坐着喝。”孙承宗笑吟吟的说了一句。
“孙老,您是帝师。在您面前,哪里有奴才的座位。老奴……!”
“今天没这么多讲究,到了山海关就是枭哥儿的客人。老夫现在也不过就是总兵府的一个幕僚而已,先帝已经大行,老夫也不再是什么帝师。”孙承宗按着王承恩的肩膀,让他坐下。
李枭看在眼里,心中对王承恩另眼相看。按理说,朱由检登基在即。身为朱由检心腹的王承恩,身价自然是水涨船高。做了这么多年的孙子,如今被人捧起来,没有飘飘在上。而是能够保持着一丝清明,证明这家伙还算有些城府。今天跟这家伙打交道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。
这边王承恩已经被孙承宗按着坐下,李枭和王承恩碰了一杯。王承恩双手捧着酒杯一饮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