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诗雅爸爸皱着眉头,没有说话,但是身子不断的往前凑,嘴巴张了又张,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。
“那天杀的!他怎么敢!怎么敢对我家诗雅下手啊!”诗雅妈妈拍着大腿,安妮妈妈终于叹口气,让开了路。
无论平时怎样,他们终究是诗雅的父母。
诗雅与安妮在一个病房里,安妮拿着一本故事书在给诗雅讲故事,神色温柔。
“姐,我还要听。”
“明天再给你讲,让我喝口水。”许安妮放下故事书,去拿一边的水,也就看到了诗雅父母的到来。
二人一进来,特别是诗雅妈妈,急忙就抱着诗雅的脸,哭着问,“没事吧?乖宝没事吧?他怎么你了?”
“伤口五厘米,被骨头挡下来了,骨头受了些伤,其他没啥,比张老师的伤轻得多了。”许安妮道。
“走,先去看看张老师。”诗雅爸爸突然出声。
诗雅妈妈看他一眼,又不舍的看了看许诗雅,“乖宝乖,妈妈等会儿再来陪你,先得去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。”
他们过去的时候,张老师还在手术,把手上的花放在了旁人送来的花上面,两人一起沉默了。
电话打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