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主官和几位同僚商议过后,向少典密禀告:“大人,这四人都是被利刃射穿喉咙,一击毙命,四个伤口完全一样,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用同一把凶器所为。”
杀手堂主折笙也有一同前来,听完验尸官的话,他说:“按照崔司长的描述,凶徒应该是用一种飞刀或飞剑,在尾端系上绳索,击中目标后再将凶器收回。”
“谁干的?”少典密心中不由得一阵烦躁。
折笙和年嗣对望了一眼,均默不作声。
人怎么死的是知道了,可谁干的没人说得清。
“你,”少典密指了一下年嗣,“说吧,说错了不怪你。”
“是,假设法制部的人没有撒谎,凶徒必定是个经验丰富的杀手,计划缜密,手法干净利落,怕是折堂主比之也大大不如。
凶徒能在熟睡的囚犯中,准确地找到这四个有很大关联性的人,事先肯定得到了详细的资料,由此推论这次是买凶杀人案件。
四名死者都是水务司的官员,都指认过前水务司长安昌受贿,很有可能是安昌雇佣杀手,潜进大牢击杀他们泄愤。”年嗣的推论离事实不远了。
“其实杀人的手法不难,但做到悄无声息就十分高明了,这点我确实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