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,不给点颜色他看看会以为你软弱可欺。”
“我已经安排钱供奉去做这件事,不过父亲那始终要给他一个交代,您看是不是?”
“好,我跟他说,把资料复制一份给我。”姜厉知道自己是镇京城内唯一能够稳住丁起的人,他弟弟姜熙都办不到。
镇京城的城防军大营比其他地方要恢宏得多,可这里太久没有经历战乱,无论军官还是士兵都缺少战备意识,营区的看守松散,不时能见到外人进出军营。
四十多岁的羊洽个子不高、身材瘦削,在他治理下的巡检署营区比较有纪律性,这与巡检署经常出勤执行任务相关。
“午古,你们中队马上把茅房打扫干净,否则晚饭就别吃了,下次再敢跑去‘欢乐窑’偷懒老子扒了你的皮。”羊洽对一名手下骂骂咧咧的,唾沫都要喷到对方脸上。训完人他便返回自己的营房。
远处有两名士兵在扫地,趁人不注意时竟然跳上营房屋顶。
“认住了吧?”年长一点的士兵问道。
“回供奉大人的话,万裕认清楚目标的模样了。”年轻的士兵回答。
“哎,没人告诉过你,化妆后不要再按原来的称呼叫人,这种事以后不用我吩咐你也要记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