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去啊。”曾剑不服。
“能假冒新任城主就有办法对付郡守,郡守第一反应该是提请州衙门追查假冒者同党,束戊的海捕文书只在南丘郡内有用,罪犯不在南丘郡怎么办?
再说回来什么人敢假冒城主?或者说南丘郡内谁最有嫌疑?把束戊换成是你,你会怎么想?是上报案件重要还是寻找罪犯同样重要?
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,假冒者有没有可能是倪贯派来的?又或者倪贯只是遗失印信被假冒者捡到,倪贯正在私自寻找。”费则耐心地解释。
“有,有可能,那郡守该怎么办?”曾剑越听越乱。
“上报州府!无论哪一种可能性束戊都应该上报州府,甚至上报政务院。除非。”费则顿住,眼神 鼓励曾剑接下去。
曾剑苦思 ,忽然眼睛一亮,说:“除非他知道倪贯没事,在郡内散发海捕文书,等倪贯出来认领印信。”
“嗯,不错。”费则露出满意的笑容,“这是一种可能性。”
“啊!还有其他可能啊?”曾剑感觉脑子不够用。
“当然,不过剩下的可能太复杂,不是现在的你能理解,也不是你现在的层次可以接触的,若不是我得到老爷的信任也看不出来。”费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