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的位,也轮不到你来杂物房撒野。”
癞头八用力挥了一下手臂,嘴巴张了张,心中在竭力组织词语,“我,我,我什么时候要篡老大的位,你别,别瞎说啊!”他喝得也不少,心里紧张,口齿就不太伶俐。
“你个破鞋,最,最会煽风点火,经常,在,在老大耳边吹枕头风,现在老大看不上你了,你,你来帮我吹吹如何?”
“我呸!听过吹笛的、吹箫的,就没听过吹绣花针的!后面石家村的兄弟也比你强多了。”
张秀兰颇为强悍,天上的阮星竹听得面红耳赤,赶紧收起魔法杖,往上再飞高一点。
“哈哈哈,秀兰啊,什么时候偷看过俺洗澡哇。”一醉汉手舞足蹈,甚至兴奋。“狗屁!”身边的人推了他一下,“秀兰说的是我,上,上回,在茅厕外,还,还碰见她,来,来着。”
“两个不要脸的东西!秀兰钻俺被窝的事能告诉你们?”最后那名醉汉摇头晃脑。
屋内,夏侯触和阮继宗联手拉住丁仲,“丁局长别冲动,秀兰能够应付,土匪窝里就这样。”夏侯触在劝说。
原来丁仲看不过己方的内应被人调戏,要冲出去干掉那四名醉汉。
张秀兰就是夏侯触所说的内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