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再推辞外面的工作,老老实实地待在伯爵府里打杂。
“有查出不服管治的人吗?”丁馗搞清楚木森的状况后才过问钟蓝氏的事。
“还没有。”木森解释道,“钟为担任军校校长的事还没公开宣布,私军一系在朝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,而且没有明确的对手打擂台,乡野之人还不敢蹚浑水。”
“你的意思 是要扶植一个钟为的对头?”丁馗听出关键所在。
“老爷睿智!如今朝廷兵锋正盛,打得南京城主动求和,不法之徒还不敢跳出来针对私军首领。倘若有位高权重的人不满钟校长,情况则完全不同,不法之徒肯定乐于推波助澜挑拨离间,事败之后可推说拥护某一方。”
木森见厅内没旁人,于是上前给丁馗斟茶,再退回自己的位置,给自己也倒上一杯。
经常与丁馗秘密谈话的人才如此放得开。
“嗯,有道理,敢明着造反的人早已死绝。”丁馗先前没想过这层,“可以故意树立对立面,把暗中看戏的人引出来做幕后推手,可为无中生有之计。”
“没错!正是无中生有,老爷的兵法涵盖万计!”木森看过“丁氏三十六计”。
“不过是总结前人的智慧罢了,算不得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