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,所以刘思语的死,很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!”
话音落下,在场一位女警官的脸上顿时露出了赞同的神色。
她的主攻方向就是犯罪心理学,莫小川的这番话与她的分析完全一致。
而郝德则适时地问道:“那么另外两个方向呢?”
莫小川面色肃然:“第二个方向,就是重查苗苗案!本案的被害人是所有案件中最特殊的一个,死者年仅八岁,颈部没有被割刺的痕迹,也没有器官组织丢失,完全不符合凶手一贯的行为侧写与作案方式,这其中必定藏着重大隐情!”
说到这里,莫小川停顿了一下,补充道:“当然,前提是,苗苗案的凶手与本案凶手能确定是同一个人。”
不知不觉中,汪科长的双手已经离开了桌子,他慢慢摘下眼镜,拿起衣角擦拭了一下镜片,垂下的脸庞上笑容微敛。
“有点儿意思。”
莫小川不知道汪科长的这句话到底是褒是贬,但他明显能看到郝德的神色放松了很多。
“还有第三点呢?”
这会儿的郝德活脱脱像是给莫小川捧哏的,说话的内容和时机都把握得恰到好处,想必就算不当警察,进了德云社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