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老眼昏花了,腿也瘸了,耳朵也不好使了……”
正说着呢,那边老污已经初生牛犊不怕虎地骂开了:“我说你这老不死的是不是玩儿我呢!在你污爷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?我在泡你闺女,看不出来吗!”
话音落下,场中一片寂静。
人常道,想死不好意思说,大概就是指的老污这种人。
然而,隔了老半天,杨天笑才一脸狐疑地转头问向那个黑脸姑娘:“他刚才是不是在骂我?”
黑脸姑娘轻轻点了点头。
于是下一刻,老爷子怒了。
只见他猛地举起了手中的白骨杖,胸前的曼珠沙华微微飘荡,沉声道:“咄!”
一字之间,天地瞬时变色,老污身前的地面豁然裂开了一道长五米及许,深不知几何的沟壑,一只带着腐肉的手臂骇然从中伸了出来,一把抓住了老污的脚踝!
老污也是心大,见状,不禁大骂一声:“操!劳资刚买的新袜子!”
说着,老污抬起另外一只腿,猛地踹在了那条手臂上,再顺势一个二踢腿,直接将那刚刚冒出头来的一张死人脸又给蹬回去了。
然而,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,不止是老污身前这一处,从两边的地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