祢衡听到这里,顿时哈哈大笑,伸手取了案牍上的酒盏,一饮而尽,狂妄之态尽显。
“沮授可使吊丧问疾,徐庶可使看坟守墓,贾逵可使关门闭户,李儒千夫所指,恶贼之辈,我与评论。
赵云可使击鼓鸣金,典韦可使牧牛放马,颜良可使取状读招,文丑可使传书送檄,徐荣可使磨刀铸剑,张扬可使饮酒食糟,其余皆是衣架、饭囊、酒桶、肉袋耳!”
祢衡狂态毕现,将并州文武一并骂了一遍。
此时整个大殿的并州文武皆是大怒,祢衡这一骂将整个并州上下全都得罪了。
祢衡骂的舒服,但是他忘记自己代表的是稷下学宫,这一骂将那些对稷下学宫抱有幻想的人彻底绝望。
便是沮授也是惨笑了下,心中对稷下学宫也彻底熄了希望。
秦不疑腹内暗笑,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借祢衡之口彻底断了并州上下一些人对稷下学宫的期望。
秦不疑冷笑了下,看着祢衡道:“稷下学宫既然如此轻视并州,那么又为何要来我并州?”
赵融听到秦不疑的话,扫了下四周,发现众人对他们都是怒目而视。
两人却毫不在意,他们对并州文武的确不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