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下道:“你性子谨慎,沮授不避嫌的大力推荐你,我相信虎父无犬子,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看守此地,不管西域如何变动,你只要给我守住玉门关即可。”
沮鹄连忙应诺起来,他有自知之明,自己并非智谋无双之辈,在英才遍地的洛阳中只能算是中等,要想出头就只能出奇招,镇守玉门关是最佳的选择,因为这里既危险,又是能立功的地方。
他的脑海中也浮现了父亲沮授的叮嘱:“你驻守玉门关后,不要开疆拓土,不要参与关中和西域的事情,你的心思 就放在玉门关上。
只要你能够稳稳守住玉门关五年,日后就有机会封侯拜相,就能够有进入内阁的资历,就可以胜过所有的勋贵子弟。”
他能来到这里,也是他父亲沮授竭尽全力举荐的缘故。
秦不疑看着沮鹄也露出满意之色,沮鹄并非猛将,也不是智将,却是一个敦厚稳重之人。
守护玉门关的不需要开疆拓土的大将,也不需要野心勃勃的将领,他只需要一个甘守清贫,护住这一地的稳重之才。
秦不疑将目光望向了玉门关外的两座小城。
庞德的奴军正从西凉各地抓捕羌人来修筑龙虎两座卫城,每修筑一丈就会斩杀一万羌人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