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台兵整个面部和腹部都被铁珠扎出了无数的小洞,一个个向外喷血,握住大尉的手,只管不停的颤抖,没几下就伸直了躯体。
中路树下的人员由于都是蹲着,头上有钢盔保护,玉碎的没有几个,大都数都是肩膀和手臂受伤,里面扎进了一些生锈的铁珠,也许、可能、大概以后可以救好,如果都不发炎的话!
前面的尖兵班就不能看了,他们都是队中最为尖锐的老兵,听到动静后,卧倒的速度最快,伤得也最为严重,有两个后脑被铁珠打破,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已经不值得救了。
另外有三个被打碎了腰椎,一个个疼得大吼小嘶,至于先前被子弹扫倒的两人和受到二次伤害的,早已去了九段坂,再看看另外几个,没有一个不受伤的,虽说后背肌肉厚实,也敌不住七八个血洞不停流血啊!
仅仅两枚毒辣无比的手雷,就让自己队伍一下子损失过半,看着满营的伤兵,猪口菊一下子泪就下来了,身边的野山正要相劝,对面那打不够的土八路再次卷土重来。
看到机枪扫得地面碎石乱飞,腿上受伤的机枪手大叫一声滚下提担架,对猪口菊大叫道:“中佐阁下,对方援兵到了,快快的离开,这里由我们挡住!”
其他七八个伤员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