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俊才,你要遵医嘱啊!顾闯,走,咱们接着喝酒。”一个声音传来,黄院长摇晃着身子进来。
他刚才骑自行车剧烈运动之后,酒意终于涌上头来。
一看到他,我心中叫了一声糟糕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刘俊才就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包米糕就砸到我头上,大声叫道:“果然是,顾闯,你果然是和医院的人串通在一起,想砍我的腿赚钱。黄院长我认识,你们还在一起喝酒,肯定是要害我,你们坏透了!”
这黄院长来得真是时候。
我心中大苦。
那包米糕乃是糯米做成,又松又软,打到身上也不痛。但瞬间散成了粉末,撒得我满脸都是,还钻进眼睛里去。
我又气有急,加上又喝了酒,再也忍不住了。
没错,为人民服务,做人民的公仆,受点委屈不要紧,可你这老头也太不讲理了,怎么连好歹都分不清楚了。
下午才被老马哥训了一顿,我现在还心气不顺,顿时爆发。一把抱起刘俊才就扔在床上,喊道:“动手,给他打针。刘俊才,对,我们就是要给你下麻醉药给你截肢,你又能怎么样?不就是怕死无全尸吗,多大点事。你不是有个侄儿吗,我去找他,在你们家的自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