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一段故事。这两叔侄的冤仇大了,再化解不开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我闷闷地哼了一声。刘俊才性格人品都有问题,刘军也不是什么善良人,这回算是遇到大麻烦。
可怜这事由我提议,事情没办成,灰溜溜回去,又如何向刘俊才向老马哥交代。
我心中仿佛有一个秤砣,沉甸甸地压在那里。
先前我还得意自己天生就是做群众工作的,基层工作,广阔天地,大有作为。
现在不禁对自己的职业前途产生了怀疑。
大约是因为被烟熏着了,汽车一路上都开着窗,走了大约半小时,我的脑袋隐约发痛,忙将窗户升起来,又让小黄他们别抽了。
小黄:“怎么,吹感冒了?顾哥,我看你的精神 状态不是太好,要不请个假,休息一天。晚上洗个澡,吃顿好吃的,睡一觉就好。”
我也发现自己的心理状态不是太好,需要休息放松,就在微信上给马院长留了个口信。
马院长准了假,又问刘俊才侄儿的事情办得怎么样。
我自然不肯说已经谈崩了,只道正在商议,刘军说要考虑几天再做答复,应该没多大问题。
马院长说那就好,尽快把工作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