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寂寞得很,去打牌一次输个三五百也就是花钱买个“三陪”陪玩、陪聊、打完牌还陪他吃一顿麻辣烫消夜。
马院长一个月也就几千块钱,可经不住这么输。没钱怎么办,从老婆那里偷呀!
妻子因为做生意,家里常备有几万块的现金,锁在抽屉里。
抽屉的缝隙比较大,马哥就弄了个长镊子,每次出去打牌就偷偷镊上几张。
一次两次倒不现眼,天天来一回,这个窟窿就大了。最多一个月竟然被他夹走了五千多快,这下纸就包不住火了。
老马哥被老婆发动儿子儿媳妇和孙子开家庭会议批斗了两个小时,在民政局宿舍传为美谈。
听到我的调侃,马院长唾了一口:“小顾,你究竟去不去,如果不去,那就把507房的老杜送回家去安置好了。”
老杜是福利院里的五保户,癌症拖了三年,已经拖不下去了,现在正处于弥留。老头的个人愿望是想要死在家里的堂屋里,这个自然是要满足的。
我虽然阳气旺盛,可一想到要开车带老人最后回老家去一趟,然后等他去世再拖去殡仪馆,虽然他那边有侄儿侄女接待,心中还是有点怵。忙叫道:“马哥,我不就是跟你开一句玩笑吗,打击报复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