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大家都别吃了。”邢云夹了一大块肉放到萧萧碗里,就把菜撤了。
我再也忍不住了,叫道:“大姐,做人可不是你这么做的!”
第二天一大早,早饭照例是一碗面,这回连臊子都没有放,就放了点辣椒油和酱油,佛系到极至。
连续两顿饭都是吃面,还不带荤腥,我满嘴都是碱味,心中窝火。
这邢云,我又没有招你惹你,至于这样吗?
今天一天的工作其实挺简单,就是和工作组的人一起下到村民的家里,和他们谈话,做做思 想工作,然后布置明天村民大会的会场。
思 想工作自然是没办法做的,我又不能对他们承诺什么,明天才是关键。
忙了一上午,在城南村吃了午饭,午休之后,我又骑着那辆油蚱蜢回到福利院把这头的事情也办了。
时间很快到了五点,洪燕还是没有放过我。她怕顾闯同志反悔,时间一道就跑过来盯着我,指了指摩托车:“顾闯,你就打算骑这车去相亲,怎么也得借辆好车,要不我们给老马打个电话开他的车去?”
我摆手:“别,咱就是个普通人也不用装什么富二代,借车去相亲那不是骗人吗?一次两次还行,又不可能每次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