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变了:“脏死了,我不吃。”
撸串,油脂难免会滴在地板上。邢云一晚上都皱着眉头,将卷纸一张张扯下来不住地擦着茶几上的油迹。
看得出来她很怕脏,可依旧咬牙坚持着。
搞得我这串儿吃得也相当地不开心。
第二日,福利院临时有事,我赶过去,恰好洪燕也在,问我电影看得怎么样。我还能说什么呢,只道相处的很愉快,双方展开了坦诚而热烈的谈话,初步达成共识。
洪燕:“加油,继续约啊!”
“好吧!”
在她的监督下,我没办法,只得给刘佳打了个电话,问晚上有空没有。
那边回答说,父亲还病着要照顾他,对不起。
洪燕鼓励我,别泄气,一次不行,两次,三次,这也是对你的考验。
我心中摇头,每次刘佳都说她父亲病了,这纯粹就是借口嘛!
她家的老刘这不是药罐子吗,也就能骗骗三岁小儿。
到此为止吧,我这个清爽少年可经不起折腾。
我心里这么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