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扔在椅子上的,今天却奇怪地不见了,冻死我了。
萧萧一拍巴掌:“回答正确,加十分,你的衣服被姑妈拿去洗了,现在正晾在阳台上。”
我抽了一口冷气,邢云的人设除了洁癖就是财迷,可说一分一厘都会给你算尽,而且价格不低。一天两顿的饭钱且不说了。就牙膏、洗发水和沐浴露之类的日常用品都是她预先卖来,然后和我aa制,要的价格比市场高上三成当做跑腿费。
另外,客厅的卫生每天打扫一次,一人一天轮换。我上班累得半死,回家之后也不太想动。怎么办,出钱啊,三十一次。
这女人就是练吸星大法的,我工资的一小半都被她给吸走了。
这羽绒服她得收我多少钱呀,按照外面干洗店的标准,再上浮三个点,谁受得了?
急忙跑到她房间里的阳台上,就看到邢云正露出细长的胳膊在晾衣服,她的手如同莲藕一般很好看,就是被冷水冻成了红色。
邢云皱了一下眉头:“羽绒服我帮你洗了,脏死了,估计从买了到现在没洗过吧,水都黑了。”
我心中羞愧,犟嘴:“羽绒服是防水面料,用湿毛巾擦一下就好。”
“这什么道理,身上的汗水和油渍不会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