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禁不住道:“谁说不是呢,四千块,吃饭和在外面应酬,怎么也得去掉一半。再加上交通、通讯、抽烟,又得一千。扣除房租,就只剩几百块,惨得很。”
万老太突然一笑:“小顾,你不老实啊!”
我奇问:“此话怎讲?”咳,这几天被韩清贫气糊涂了,一说话都文绉绉的,竟改不过来。
万老太太挥了挥手中的烟卷:“你说你一个月只剩几千,怎么抽这么好的烟?难道还有外水和灰色收入,咯咯,小顾啊,阿姨和你也不是外人,你也不用骗我的。”
这个时候,我才发现老太太抽的是中华香烟,如果没有猜错是我买回来的。
我这人没有别的不良嗜好,平日就抽点烟,一天一包,且喜欢好烟。父母大人刚拨下来三万块恋爱基金,加上我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就提高了一个档次,从玉溪、云烟消费升级到中华。每月烟钱也从七百增涨到一千五。
城南村颇富,村民所抽的烟都是五十起步,平均一百一包。我的云烟递过去,人家都不接。为了和群众打成一片顺利开展工作,也只能入乡随俗,这也是没奈何的事。
等到城南村拆迁的工作做完,再降级吧!说到底,我就是个价格敏感型消费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