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一甲子了。”
我一看这人,就乐了,不是韩清贫韩诗人又是谁。这个老赖最近开始在了他在本地区的游历,每天一起床吃过饭就出去游戏山水,要到晚上才回福利院睡觉。
他这么呆着不走,民政局里的人大光其火,听到这事,王局还在老马哥面前发了火。
老马有压力,这压力自然就传导到我头上,让我倍觉恼火。
我讥讽道:“想不到你还有银行卡,里面有多少余额啊?当初进我们福利院的时候,你还说不名一文,今天可叫我逮着了,怎么说?”
“我好心请顾兄吃饭,你却恩将仇报要赶我走,这不是做人的道理啊!”韩清贫抽出扇子扇了扇:“罢,你不仁,我也不能不义。顾兄不待见我,我自然知道。我这几日也游累了,休整一天,明日出发,就此做别。”
“你要走。”我一呆。
韩清贫:“对,要走了,今天这顿饭酸我还顾兄收留之恩。”
我呆呆问:“怎么说走就要走了呢?”
韩清贫:“顾兄舍不得我?感动感动,太感动了。既然你要留我,那我就继续住下去?”
我大惊:“不不不,韩兄,所谓读万卷书还得走万里路,你是个大诗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