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瞎子吗,看看你这个女儿,和你长得一模一样,难道还要假?”
“啊!你你你……”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陈佳突然低呼一声,指着关荇。
这下,大家都抽了一口冷气。没错,实在太像了。关荇的鼻子眼睛和嘴巴和陈力完全一样,简直就是女装版老陈,一样的帅气和英姿飒爽。相比之下,陈佳面上的线条就显得柔和了许多。
陈力也楞住了,左右端详着关荇。
老太太还在流泪:“老关,你忘记了,那年你还在中学教书,咱们家的日子过得苦。你就想着说要停薪留职下海做生意,我好担心,还劝过你。可劝得多了,你却发起火来,还念了一句诗。这诗,你还记得吗?”
陈力:“我又念过什么诗,你别说胡话。”
老太太:“出东门,不顾归。来入门,怅欲悲。盎中无斗米储,还视架上无悬衣。拔剑东门去,舍中儿母牵衣啼:他家但愿富贵,贱妾与君共哺糜。上用仓浪天故,下当用此黄口儿。今非!咄!行!吾去为迟!白发时下难久居……呜呜,老关,别人家只希望富贵,我情愿和你吃粥……有没有钱不重要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即便是天天吃粥,也是甜的。后来咱们家有钱了,可又怎么样。你每天在外忙生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