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了?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样的。”
我连声叫屈,大概将自己最近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,道:“事情就是这样,我现在福利院热线办两头跑,事情多得要死,每天回家只想睡觉。我也想过哪天去看望你,这不一直没找到空吗?”
陈力:“不用哪天,就今天吧!今天佳佳要回家,我买了一只鹅烧了一锅,等下咱们爷俩喝几杯。”
“好,说定了,等下我就过来。喝酒就免了,我开车呢!”
等说陈佳要回家,我心头叫苦。可今天这饭不吃也得去吃,道理很简单。我是城南驻村第一书记,至少年前是,负责城南村拆迁的群众工作。
今天包阿姨打电话过来,其中最重要的内容是她媳妇卷了过渡费跑了。
怕就怕包阿姨又跑过来闹,说她生活没有着落,让政府替她想办法。
这可是拆迁过程中出的问题,我得负责到底,否则出了事上头追究下来,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先例,比如我区一个村拆迁分房子的时候,因为房产纠纷,让没有分房资格的亲戚先把房占了。有资格分房的人没办法,只得找到工作组,让他们负责。这事搞得工作组非常狼狈,清官难断家务事,闹到最后只能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