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提了一个塑料壶去街上小买部和老板鬼扯了半天,老板烦得很,就用个空的矿泉水瓶给他打了酒。估计现在正醉着呢,你跟这个酒鬼也说不了什么。”
我皱了一下眉头,王学才好酒,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喝酒。一喝就是四五个小时,不把自己灌趴下绝不甘休。这样的人整个被酒精给毁了,自然什么也做不了。
不过,因为没钱买酒,外面的小卖部也不可赊欠太多,他也不可能天天喝,倒也免得醉死在床上没人收拾。
喝迷糊的人自然没道理可讲,看来今天白跑一趟,我就萌生了退志。
心中想:乐意的厂不就在永兴镇吗,干脆我先去他那里和他聊聊,等到那边的事情说完,估计王学才也清醒了,再过来找好了。
刚要走,那个骑摩托车的人突然一声喊:“王学才,顾闯来了,你不是还欠小卖部酒钱吗,他答应帮你还。”
我心中叫了一声不妙,正要走。门吱啊一声开了,王学才就摇晃着身体冲出来,一把拉住我的手,笑道:“来了,里面请。哥子,来来来,咱们喝几杯,交交心。”
却见,眼前这个王学才虽说才五十来岁年纪,但因为饥一顿饱一顿,营养不亮,头发已和乱糟糟的胡须已经花白,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