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以后要在书院之中多增添一些课程了,这连普通的白身都比不过的读书量,岂不是成为了腹中空空的代言人了。”
“国家取材,不能单一啊。”
一个人开口,其他人也纷纷捋着胡须应和,那被谈论的学子此时早已经面红耳赤,脸埋衣衫之中,羞到不敢见人了。
还好,这种气氛没有僵持太久,少年人科举出身,杂书看的少是必然的。
待到先生的点评完毕,陆陆续续竟是大半的人都停下了书写的动作。
那些被呈上去的书单,先生们只需要粗粗的一捋就知晓都是一些通读的产物,根本没有抽查的必要。
可是写到只剩下四个人的时候,那些要做出评判的人可不能就这么等着了。
这四人还真是缘分,第一场是如何的排序,这第二场留下来的前四就还是这几位。
他们就像是杠上了一般,你写一本我写一本,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。
到了一炷香燃完了,竟然是那司马故文双手颤抖,脸色发白,颤颤巍巍的停下了手。
再不甘不愿,他也是四人之中最先停笔的那一人。
“哎呦我去!赢了!”
就在他的试卷被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