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腰眼上的软肉里,力度合适,却不至于捅出血的地步。
“你,你想干什么?你捅死我了,自己也要吃官司的!”
看着色厉内荏的雷金水,顾铮突然就张开了他的薄唇,将口雪白的牙齿龇的有些狰狞:“怎么会呢?我为啥要在这个大清早上的,来找你雷哥的麻烦呢?”
“我是真的很有诚意的想来看望雷哥您的。毕竟如果我不亲自过来走趟,怎么会知道雷哥您有位这么泼辣有味道的嫂子,还有三个再机灵不过的小子呢?”
“您说,今天我这里惹了雷哥你不高兴了,赶明您让我丢了饭碗,我也好找嫂子和小侄子们求求情不是?”
听着顾铮宛若实质的,威胁到了他的家人的话语,雷金水就再也坐不住了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他把就伸出了胳膊准备揪住顾铮那洗得白的布褂子的领口,却被又往前深入了点的铁签子给再次的阻挡住了。
“雷哥,别激动啊!我说了啊,咱们商量下份子钱的事情啊?还是刚才的话题,我毛钱都不交,行不行?”
最后的句,顾铮是抑扬顿挫,个字个字的在雷金水的耳边重复了过去。
而那个已经被双重威胁的雷金水,就这样近距离的看到了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