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仔细的将熟透的栗子从栗蓬中扒出来,一边往柴火堆中继续添着枯枝,将一锅锅的生水烧开,晾凉,再灌倒远行的水囊之中。
接下来的路程中能不能找到水源,这还是一个问题呢,未雨绸缪,总是没错的。
在顾铮为将来的路程正在埋头奋斗的时候,在同一时刻的已经被攻占下来的济城的一户高门大院之内,居于主堂的房间内,传来了半是痛苦的呻吟,半是畅快的喘息的声音。
随着一声闷头的低吼,终于是完事的内里人,就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之中。
一种属于女人的低声的抽泣声,开始在房间内渐渐的响起,这般如诉似泣,能让男人都为之低头的声音,却没有得到房内人的怜惜,反倒是在一声怒吼之后,就打破了如此安静的现状。
“人呢?都死干净了吗?赶紧来个人给我把这个令人败兴的女人拖走,哭哭咧咧的,还以为我要死了呢!”
“真是让人不爽!”
随着这一声的好喊,吱呀应开门的不是房内人所想象中的亲兵,而是日显威严,却依然对他无微不至的大哥。
如果此时顾铮能够看到房内的人脸的话,他一定会哎呀一下的捂住自己眼睛,果然是长期不打架了,这般的下死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