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严蕊也是被逼无奈,才变成了现在的这般秒人。”
“她一个营妓啊,一辈子就是个皮肉生意的命。”
“倘若她不努力的在其中挣得头角,做出名声,岂不是和她那些一起进到大营中的姐姐妹妹们一般,日日都要上那糙汉子的床?”
“在旁人还浑浑噩噩的时候,这个严蕊还不知道咬牙吃了多少的苦,才成就了现在的才名。”
“至于你们说她现在的风光无限?那更是笑话了。”
“越是风尘之地,越是看不透人心。位高权重的人,懒得付出真心,纳回家之后,待到年老色衰,几贯钱打发出去,还不如就待在这楼子中央。”
“普通人家赎买不起,也是护她不得。”
“索性就今朝有酒今朝醉了,真想的清楚的人,都在入了这个门的时候,就用一根绳子吊死了。”
“还有,咱们为个不相识的女人去发什么感慨。这才巡了半条街,赶紧,赶紧走啊!”
被顾峥说的苦大仇深,兴趣全无的两个人,龇牙咧嘴的就往街深处走了过去。
却不知他们身后的醉眠楼中,有一个阁楼二层的窗户,被推了开来。
一席白衣端坐窗前,慵懒梳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