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我确实去掉了所有的法术……所以应该也没有痛觉免疫才对。”
“为什么我划了这么多口子,却没有痛觉呢?”
徐楠默默开口:
“您切的是我的手腕。”
莱肯辛大惊失色:“那我的手腕呢?”
徐楠:“……还在那儿抓牌呢。”
史密斯夫人说这位大师有肢解身体的习惯,果然没有说错!
事实上,刚刚莱肯辛在他手腕上瞎几把划的时候,他差点被吓到,也幸好只是划点口子,这点疼痛徐楠还能忍得住。
就当听八卦的费用了。
“不好意思 ……”莱肯辛取出一卷裹尸布,娴熟地替徐楠完成了包扎。
徐楠眼皮一跳,道了声谢,退了半步。
到了这个时候,三位大佬似乎才注意到徐楠本身,而不是将他当成一个发牌机。
“你是罗芒的弟子?那个地球人?”
劳恩斯似乎想起了什么,眼神 猛地变得敏锐起来,似乎要看破徐楠的内心。
那目光让徐楠本能地感到刺痛。
哪怕对方没有使用任何法术,单单的传奇的压力,就让他如临大敌。
那是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