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个疑问:“改革宗教审判所算是教会内部的事务,为什么不向教会申请拨款,你有这个权力。”
“事实上我没有,”弗兰克摊手苦笑,“教会的财产主要包括地产和现金两部分,而现金则由培罗基金会掌管,我既不能说服教会拍卖地产,也无法从格里高利控制下的培罗基金会搞到一个铜子儿,只好向社会上的贤达之士募捐,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。”说到这里,弗兰克转身揽住约翰·劳尔的肩膀,郑重介绍:“歌罗法,帕拉丁娜,来认识一下我的财务顾问,慈善募捐这个点子就是约翰帮我出的,事实证明这很有效,我没有强迫任何人,但是今晚来到这里赴宴的贤达之士都表现得非常慷慨,这真让我感动。”
歌罗法的目光转到约翰·劳尔脸上,微笑着点头致意:“我猜打动来宾的不是流浪狗的遭遇,也不是美丽精巧的白金玫瑰,人们真正想要的是那张培罗的荣誉牧师证书。”
“各取所需,歌罗法殿下,我觉得这下,弗兰克殿下的想法听起来很美好,可是……仔细想想却使我感到不安。”巴泽尔观察着亲王的脸色,欲言又止。
果然如他所料,亲王流露出感兴趣的神 色,微笑着说:“巴泽尔,说说看,弗兰克对宗教裁判所的改革为什么会使你感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