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上层富豪精英也惹不起,这些人有钱有人脉有势力还有知识,得罪了他们政府很难维持下去;至于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中产阶级……呵呵,恰恰是最保守最怕社会动荡的一群人,革命的时候前怕狼后怕虎,流血的时候最先退缩,遭到镇压的时候最先叛变,恰恰是最靠不住的一群人,穷人要照顾,富人要维护,吸中产阶级的血、剪中产阶级的羊毛既安全又实惠,当然是政府加税的首选。”
罗兰轻轻一笑,对安东尼这些过于偏激的狂言不做评价,继续围绕税务问题展开探讨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,以家庭为单位征税存在一定风险,有可能给偷税者带来钻政策漏洞的机会,比如单身汉约翰先生在纳税之前随便找个单身女人突击结婚,这样按照两口之家计算税率就可以少交一部分税金,完税过后再离婚……”
安东尼愣了一下,摸着下巴喃喃地说:“这个漏洞,我还真没想到……不过没关系,可以增设一条法规补上这个漏洞,比如规定结婚满一年才被视为税基意义上的‘家庭’,离婚者需补缴本年度按照单身计征的个人所得税差额。”
罗兰点头赞许,接着问他对寇拉斯政府的税务工作还有什么建议。
或许是被罗兰虚心的态度打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