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了军职,我不忍看他上断头台,就设法疏通关系减轻了他的罪名,最后判处终生流放。”
帕拉丁娜自认为并不是那种感情细腻、动辄伤春悲秋的女人,但是听父亲道出寇拉斯夫妇的不幸遭遇,还是禁不住心头微酸,深感同情。
“弗兰西丝卡被捕前不久刚为鲁道夫生下一个男孩,弗兰西丝卡被捕之后鲁道夫就把儿子寄养在咱们家,我还记得小家伙长得很可爱,保姆把他放在你身边,不知为什么,那个小婴儿似乎很怕你,一见到你就嚎啕大哭起来。”西格蒙特回忆二十年前的往事,唇角微微上扬。
“那时候我多大?”帕拉丁娜问父亲。暗自怀疑难道自己从小就有“不怒而威的气势”,以至于吓哭小朋友?
“还不到三周岁,但是已经很懂事了,”西格蒙特笑着摸摸女儿的头,“我还依稀记得当时的情景,你看到那孩子哭个不停,就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布娃娃塞到他手里,一边抚摸他的头,一边温柔地说,‘弟弟别怕,姐姐喜欢你’。”
仿佛突然被电流击中,帕拉丁娜心头掠过一阵莫名的颤栗,沉默许久才喃喃自语:“难怪那个人使我感到似曾相识,原来并不是初见。”
齐格蒙特停下脚步,审视着女儿的面庞,眼中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