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大河的支流,比如库顿河,正好流经罗伯恩镇,直到从威克姆汇入海里。这边的土地我也看过了,千百年的河水冲击之下,周围有不少可以耕种的地方。”殷俊道,“只要有了淡水,有了可以耕种的土地,那么华国人在哪里都可以活下去。
未来的两三年时间里,他们先去的那一批人,就可以在库顿河沿河修建房子、公路和开拓土地。等到两三年之后,我也应该能找到矿区了,然后就可以让他们一起去工作,快的把矿山给开拓出来。”
“你这样太冒险了。”梁风仪摇头道,“俊少,不是我怀疑你,但你的所有策略和后续,都是集中在你能够顺利找到铁矿山的情况下,而且还得大型的铁矿石山脉才行。如果一旦不能找到,这些投入全部都作废,这些人也完全没有用处了!
但这些矿山,是真的这么容易找到吗?根据我所知,澳大利亚人、美国人、欧洲人和日本人,早在6o年代就开始在西澳大利亚州开铁矿山了,以他们这种庞大财团的实力,恐怕那里有的矿山,早就被探测占有完毕了吧?”
梁风仪的考虑,非常正确。
不单单是前面所说的,殷俊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一个毫无把握的事情上面很对,更对的是后面这一半——经过人家好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