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殷俊是不是自大得太没有边了?”甘庆宁问道,“现在香江二十大房地产公司里面,大家手里谁没有十几万、几十万方呎的乙种换地权益书?但谁都没有多收,就是因为新界的展非常滞后,大家只是把这个当成一个未来的储备,十来年以后才有可能用得上的东西,一口气压上七八亿的资金,他是疯了吗?他也没有有钱到这种程度吧?我听说大部分都是贷款!”
李人笑了笑,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殷生自己要这么做,我们也没办法阻挡啊!他一向顺风顺水惯了,或许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吧?毕竟现在香江的房地产不断的在上涨,要是再这么涨个两三年,乙种换地权益书可就赚大钱了!”
“哪里有可能是一直上涨的?要不然我们只用不断买地就行了,还用做什么市场调查和分析?”甘庆宁摇头道,“现在房地产已经红火了两年多了,按照这个规律,最多一两年,应该就是由调整的,然后再慢慢的恢复。如果殷俊这么的冒进,很有可能一头栽在上面,然后银行还款来不及,最后只能资产崩溃掉!”
“那也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,我们外人怎么干涉得了?”李人淡淡的道。
“我哪里有这个心思 去关心他?我只是想着,他手里的14.6%长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