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身份证的时候,少年也看了一下他们的工作牌,现上面除了写“故宫博物院工作证”之外,也有他们的照片,瘦的那个叫牟德安,微胖的叫做张霖。
“殷先生很年轻啊。”把身份证还给了殷俊,张霖和声的道。
故宫向来都是接待游客的地方,这些年,香江和外国友人没有少来,所以他们也见多识广,知道称呼香江的人,最好是“先生”。
殷俊点了点头,“我看两位绘画功底很深厚,应该是哪个学院毕业的吧?”
张霖道,“我是师父教的,他是中.央美术学院毕业的。”
“巧了。”殷俊总算是找到了搭话的口子,“说起来,我的公司里面,也有很多中.央美术学院的毕业生和学生呢。”
牟德安眼中先是闪过了一丝迷惑,然后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殷俊,“你是……”
“麒麟文化有限公司的殷俊。”少年笑着道,“去年和今年,我那里都去了不少中.央美术学院和华国美术学院的学生,为我们的《麒麟周刊》立下了赫赫战功啊!”
“噢!?”
牟德安浑身一震,伸手一扯张霖,“老张,这,这就是我跟你说的,香江百年以来最厉害的天才少年!一个人撑起了1o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