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就发疯的人吗？”
王小白问的很轻柔，可还是刺激到了章小慧，她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，张开嘴啊啊啊……的大叫，顺着嘴角流淌着黄脓，伸手去推王小白，想让他们离开，章小慧都这个样子了，依然不想透露实情，王小白也很无奈，又不能跟她撕扯，只能是站起来道：“章大姐，你冷静点，你要是不想说，那咱们就今天晚上见吧！”
王小白决心管这件事就一定会管到底，大不了多去几次，慢慢解决，慢慢了解，总能查清楚事情真相，实在不行就求助一下白素素和她妈，承她们个人情以后再还，想明白这些，王小白起身要走，秦歌却一把拽住他道：“小白，她说不了话了，你让她说什么？找纸和笔，让她写……”
王小白的确是疏忽了，章小慧听到秦歌的话，突然痛苦的哭泣了起来，呜呜呜……蹲在地上，王小白四处找了找，还真找到了一根碳素笔，随便找了张纸，等章小慧哭了会，轻轻的递给她。
章小慧哭的很伤心，似乎是在发泄情绪，好大一会才抬起头来，一把抓住了笔，在纸上写道：“晨晨是周北打死的，那天他喝了酒，我要自首！”
字就写到这，就再也写不下去了，章小慧手腕在剧烈的颤抖，啊啊啊……的痛苦惨叫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