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弄?就说这汉子是那黄河渡口杀官丁的贼匪,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。
至于那渡口招惹了是非的汉子如何还敢来阳谷县城,那他们哪里知道?
正所谓“贪”字当头迷心窍,这对汉子已经被自身的困境慌乱了手脚,现在寻到了一条生路,就似同抓到了救命稻草,心中生出了执念。要不然怎生的这般大胆妄为?
这时陆谦已经酒吃了半坛,肉用了三斤,酒足饭饱就等着让店家准备酒肉馒头,就打马出阳谷县城往南去了。然后祸事来了。
“兀那汉子,你昨日事今朝犯了,还不束手就擒,随我去见官。”
陆谦生生的被唬了一跳,手下意识的就去提刀,直以为官差围了上来。可定眼一瞧,哪里有一个公人,尽是些地痞,当头的两个劲衣汉子,恶言怒眉,提刀拎棒。
“你们是哪来儿鸟人?”
陆谦如同喝汤捞出了一只苍蝇来,但并没有怒不可遏,而是还生出一分哭笑不得。
因为眼前的这波痞子即便是再多出一倍人来,对他也没什么威胁。一‘眼’看去,全是灰白。
壮汉甲是两个劲衣男中的一个,手提一支哨棒,横指陆谦,怒喝道:“好你个贼囚,被寻上门来了还不知罪。待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