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谦向前行,整个院子无有一人,只有寥寥几点亮光。陆谦准备抹一个丫鬟使女来问西门庆的住处。可不是说主人家的就一定要住在正房,这个时空里,有钱人家谁没几个小妾?
像晁盖、卢俊义那种人,全天下都不多见的。
陆谦摸到一间下房,反手拿出解腕刀就去小心的拨动门栓,却不料猛地听到屋内响起了一声咒骂:“哪个胆大的泼贼,姑奶奶刚睡下,就敢找上门来?”说是叫骂,声音却是不高,更带着三分的骚气。
莫不是把我当成了相好的了?陆谦如此想着。
接着就听到了女子起床声音,然后是“啪啪”的火镰声。而这时他已经拔了闩,推开门,就抢入来,把这女子劈头揪住。后者却待要叫,灯影下,见明晃晃地一把刀在来客手里,先自惊得八分软了,口里只叫得一声“饶命!”
陆谦道:“你可认得我么?”
女子哪里认得陆谦,她只是一个后宅妇人,可不是前院的那些打手。待听到来客就是今日大闹阳谷的好汉时,连声求饶。
陆谦也不难为她:“你只实说,西门庆这厮今夜在哪里?我便饶你。”
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,长的还有两分姿色,但想来不该是西门庆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