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惨叫声在土兵和家丁护院群中响起,此起彼落,不绝于耳。一时之间,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中箭扑倒,只听得惨叫声。
对面的敌人一无甲衣遮蔽,二少盾牌遮挡,被箭矢打中了就必然手上。只是陆谦知道,自己这边弓箭的威力实是不怎么样,入肉虽是挺痛,但指望它们要命却是痴心妄想,因为梁山弓手手中的箭矢都是民制的。箭杆轻不说,箭头锋矢也只多是菱形的铁头,不敢过半指长。
这东西又经过抛射从空中落下,除非是扎中眼睛、脖颈要害处,不然只多是个小血洞,疼一阵流点血,根本要不了命,甚至都不影响行动。
不过这也让对面敌人起了不少混乱,就是那朱仝,挥刀拨开两支飞来的箭矢,马下都不由得一慢。就在这时,陆谦口中含着的骨笛一响,队列稍微的动了动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马的刘唐已经提着朴刀,向朱仝飞奔去。
他是会骑马不假,但还是更贯步战。
两者距离本就不远,刘唐挥刀砍朱仝马蹄,后者提马压刀下劈,便斗了上来。
这是因为陆谦对自己手下的喽啰信心不足,也爱惜手下人性命,不敢让单薄的两排喽啰去硬,带着一干喽啰从左右猛扑下去。